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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弗里德里西,岸邊的僧侶,1809》
菊石困在某個水漥中,形成一場發生在九千萬年前的小型災變。這對他來說,就像是在黑暗中劃過一道閃電,讓他在剎那間頓悟到,世上萬物其實全都依循著類似的平行軌道運轉不息:進化並非是逐漸攀升至完美,而是不斷重複著類似的軌道。時間是最大的謬誤;存在本身並無任何歷史可言,總是活在當下,總是週而復始地,一再重演生命困在某個某個邪惡機器中的殘酷事實。人類為了掩蓋事實所設立的重重華麗帷幕----歷史、宗教、義務、社會地位等等,全都是虛妄的幻影,只是鴉片所引起的怪誕狂想。
----------法國中尉的女人.P2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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